從日本央行的資產結構中可以看出:第一,資產增長較慢。1998年日本央行的資產總額為912382億日元,到2008年達到1227708億日元,11年間增長了34.56%,不僅明顯低于央行的資產增長率,也明顯低于美聯(lián)儲的資產增長率。第二,1998-2008的11年間,“黃金”和“現金”的絕對額變化不大,二者大致維持在6000億日元左右,它們占日本央行資產總額的比重0.66%下降到0.45%,可見,日本央行的資產增加不是通過黃金和現金的增加形成的。第三,持有的政府債權雖有所增加,但增長率不高。第四,“回購協(xié)議”呈現波浪式走勢。第五,“貸款與貼現”增長快速,是引致總產增加的主要成因。第六,外匯占款增長快速,是導致資產增長的一個重要因素。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日本經濟長期貿易順差的走勢。
通過歐洲央行的資產結構反映分析可以看到:第一,歐洲央行的資產增長率較高。11年間,從1998年的6972億歐元增加到2008年的20767億歐元,增長了197.86%,快于日本央行,但明顯慢于央行和美聯(lián)儲的資產增長率速度。第二,“黃金”的增長幅度較快,占比較高。1998-2008年間,歐洲央行持有的黃金數額從996億歐元增加到2177億歐元,增幅達到118.57%(增速低于資產增幅);“黃金”占資產的比重從14.28%降低到10.48%,但與中、美、日相比,歐洲央行資產中“黃金”占比依然是最高的。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歐洲央行并非為一個主權國家央行的運作特點。第三,“對非歐元區(qū)居民的外幣債權”(相當于“外匯儲備”)的數額變動較大,占資產的比重呈下落走勢。第四,“對歐元區(qū)信貸機構的貸款”快速增長。這反映了歐洲央行在應對金融危機過程中對歐元區(qū)商業(yè)銀行等金融機構的支持力度,同時,也反映了歐洲央行調控的重心所在。第五,“對歐元區(qū)居民發(fā)行的有價證券”呈逐步上行走勢。這反映了,在應對金融危機過程中,歐洲央行通過大量買入有價證券等方式,化解商業(yè)銀行等金融機構經營困難、維護金融市場運行秩序的努力。
對比上述各國和地區(qū)央行資產結構可以看出:第一,在實施貨幣政策調控中,各國和地區(qū)央行的重心不盡相同。美聯(lián)儲主要通過公開市場業(yè)務展開,日本央行和歐洲央行主要通過對商業(yè)銀行等金融機構的再貸款來展開,因此,在它們資產結構中,這些方面所占資產數額較大、比重較高。與此不同,央行在這些方面明顯弱于美、日、歐。就此而言,央行對商業(yè)銀行等金融機構的調控能力遠低于發(fā)達國家水平。第二,在對比期內,央行的資產漲幅最高,但它主要是由“外匯資產”引致的,因此,“外匯資產”成為央行資產中數額最大、比重最高的部分,且有著繼續(xù)上行的趨勢。與此對比,在美、日、歐德央行資產中,“外匯資產”所占比重大大低于央行,其中,美、歐還有著比重走低的趨勢。這反映了央行對國內商業(yè)銀行等金融機構和金融市場的調控能力明顯減弱的趨勢,由此,對央行的貨幣政策調控能力提出了一個嚴重的挑戰(zhàn)性課題。第三,在應對金融危機過程中,美、日、歐央行的資產結構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變化。其中,美聯(lián)儲以“對國內銀行的貸款”和“信貸市場工具”的擴展為特點,日本央行以“回購協(xié)議”的擴展為特點,歐洲央行以“長期再貸款”和“對歐元區(qū)居民發(fā)行的有價證券”為特點,但央行的對策運作在資產結構的變化中沒有明顯反映。
在實施貨幣政策調控中,各國和地區(qū)央行的重心不盡相同。美聯(lián)儲主要通過公開市場業(yè)務展開,日本央行和歐洲央行主要通過對商業(yè)銀行等金融機構的再貸款來展開,因此,在它們資產結構中,這些方面所占資產數額較大、比重較高。與此不同,央行在這些方面明顯弱于美、日、歐。就此而言,央行對商業(yè)銀行等金融機構的調控能力遠低于發(fā)達國家水平。
貨幣政策運作受制約因素較強
資產負債表是一個平衡表,它強調通過“負債”獲得的資金應當在“資產”中全部反映;盡管負債科目與資產科目并不對稱,但資產總額=負債總額是不能改變的。通過資產結構與負債結構的鏈接分析,一方面從資產方既可以看出負債資金的配置狀況,也可以看出資產方對負債資金變動的需求(畢竟負債資金的增減是根據“資產”需求而展開的);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負債資金的可得狀況及其結構對“資產”變動的擴展效應和制約效應,由此,可以進一步看清央行實施貨幣政策的能力和調控力度的走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