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俄騎兵

波蘭騎兵

華沙之戰(zhàn)
皮爾蘇茨基需要什么?
在蘇聯(lián)和俄羅斯論述上個世紀一、二十年代蘇維埃俄國國內(nèi)戰(zhàn)爭的著作中,都使用了一個模棱兩可的概念:“武裝干涉蘇維埃俄國”。之所以說這個概念模棱兩可,就在于它模糊了蘇維埃俄國領土當時的實際情況。這個概念涵蓋了當時的蘇維埃俄國、蘇維埃烏克蘭、蘇維埃白俄羅斯,甚至還囊括了波羅的海三國和芬蘭。而這時,蘇維埃俄國的領土并不包括烏克蘭、白俄羅斯、波羅的海三國和芬蘭。蘇維埃俄國只是通過紅軍的軍事行動,在烏克蘭和白俄羅斯建立了“蘇維埃政權”,而且這樣的政權風雨飄搖,動蕩不定。
但是,在蘇維埃俄國國家領導人的眼中,這些國家和土地應是屬于蘇維埃俄國管轄范圍之內(nèi)的。烏克蘭和白俄羅斯與蘇維埃俄國非一個國家的情況,列寧1920年2月2日在第七屆全俄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第一次會議上的報告中就有過闡述。他說,蘇維埃俄國對鄰國執(zhí)行的是“緊密聯(lián)盟的政策”:“不言而喻,我們對烏克蘭共和國執(zhí)行的也是這樣的政策,而且更加完善了。這里問題比較簡單,因為全俄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和烏克蘭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之間以前就訂立了條約。這個條約意味著兩個共和國在反對帝國主義國家的斗爭中結成了親密的聯(lián)邦關系。”一個“聯(lián)邦關系”揭示了蘇維埃俄國與烏克蘭的實質性關系--“鄰國”。至于波羅的海三國和芬蘭,它們在政策和文件上是被看成“獨立”國家的,而在實際上它們又常常被視為蘇維埃俄國有權干預的土地。1919年10月25日,托洛茨基提出為了追擊尤登尼奇殘部,可以兵發(fā)愛沙尼亞:“應該利用愛沙尼亞農(nóng)民渴望和平的心理使他們明白,如果尤登尼奇撤往愛斯蘭而沒有遭到他們的反擊,戰(zhàn)爭勢必將轉入愛斯蘭境內(nèi)!
蘇維埃俄國雖然是十月革命的產(chǎn)物,而在俄波領土問題上卻持有頑強的歷史觀點。盡管蘇維埃政府于1918年8月29日頒布法令,宣布:“由前俄羅斯帝國與普魯士和奧匈帝國政府締結的、涉及瓜分波蘭的條約,因其與民族自決的原則、與承認波蘭人民的不可剝奪的自主和統(tǒng)一的俄羅斯人民的革命法制意識相違背,由本法令予以徹底廢除!倍趯嶋H上,蘇維埃當局卻一直把波蘭與烏克蘭和白俄羅斯西部的邊界看成是“俄波邊界”,而波蘭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后組成的皮爾蘇茨基政府卻試圖為奪回波蘭在歷史進程中被四鄰瓜分去的領土而訴諸武力。蘇維埃俄國在這方面也是一刻沒有放松準備,波烏、波白邊界的爭奪在新形勢下如地火般運行。國內(nèi)戰(zhàn)爭全面爆發(fā)期間,蘇維埃俄國在波烏、波白邊界的戰(zhàn)略部署和戰(zhàn)術行動方面一直是蘇維埃俄國運籌帷幄的重點。
為此而成立的西方面軍就是為了適應這種形勢的。這個方面軍負責愛沙尼亞、立陶宛、拉脫維亞、白俄羅斯和波蘭的軍事行動。總的決策是:為了掌控這些民族的領土,為了在這些領土上設防來維護蘇維埃俄國的利益,蘇維埃俄國政府決定建立蘇維埃民族軍。西方面軍的建立表明蘇維埃俄國政府不會在“俄波”歷來的邊界問題上作出讓步。
但是,皮爾蘇茨基政府卻偏偏要在邊界領土問題上作文章,它想利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后曾經(jīng)瓜分過波蘭的大國的削弱,向東西方擴大自己的疆土。皮爾蘇茨基認為,現(xiàn)有的邊界是大國強加于波蘭的,到了波蘭人回到自己原先的歸屬地的時候了。1918年秋天,皮爾蘇茨基從東部邊界著手,聯(lián)合烏克蘭和白俄羅斯的力量,試圖將波蘭的東部邊界向東推移。對于波蘭政府和波蘭民族來講,這是一種愛國主義的表現(xiàn)與迸發(fā)。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后,歐洲的社會黨左派都懷有重建國家的“故國情結”,而皮爾蘇茨基恰恰是波蘭社會黨左派,他領導的政府也打著“社會主義”、“工農(nóng)政府”的旗號。因此,在他身上出現(xiàn)這樣的“故國情結”也就有著深厚的社會和政治基礎。重建波蘭,甚至是“大波蘭”,就成了印有皮爾蘇茨基符號的“波蘭愛國主義”,或許是“波蘭沙文主義”。所以,皮爾蘇茨基出兵蘇維埃俄國在波蘭國內(nèi)并沒有引起強烈的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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