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0日,文懷沙先生通過鳳凰網進行了回應。這也是文懷沙目前最直接的露面回應。
回應年齡質疑:總之是19xx年
文懷沙:現(xiàn)在有兩個說法,一個說法是99歲,一個說法是88歲。我告訴你88歲也是一個令人沮喪的歲數(shù),就算是小的,總而言之是老了。
那么還有一些關于風流韻事,這是很可笑的,現(xiàn)在到了88歲的話,到醫(yī)院一檢查,根本不可能,想去風流都不可能。那總而言之,我一個大的框架,今天你來跟我談話,我覺得我們是同代人,為什么這么講呢?我們都生在20世紀,都是19XX年生的,不論說是10也好,20也好,21也好,總而言之是19XX,現(xiàn)在是21世紀,我不準備到22世紀。我想我很多朋友,甚至于網友也好,現(xiàn)在因為我本來不想接受采訪,為什么?因為徒亂心意,我的意思有些事情可以訴諸法律。
曾接受李輝采訪 狗年談“放屁狗”
文懷沙:如果牽涉到一些侵犯人權的事情的話,因為事先這個作者從前認識過,就是在雞年過去,狗年來的時候。他讓我就狗年談一談我的看法,我就想到三句話,第一句話放狗屁,第二句話是狗放屁,第三句話放屁狗,我講的三句話,這位記者大概都記下來了。
記者:我們能看到相關的文章。
文懷沙:原因是什么呢?我第一個不是罵狗,是罵人,放狗屁這句話是罵人的話。第二句話狗放屁,這是個自然現(xiàn)象,狗要排泄,要放屁,這個不足為奇。最可惡的是第三個,因為我們養(yǎng)狗要么為玩賞,要么為看門,要么為看羊,它都有一個專業(yè)的。那么這種狗,第三句話就是放屁狗,除了放屁沒有別的,沒有一技之長,除了放屁以外,這是很令人沮喪的,大概我跟那個記者就談了這些,那么他是不是實錄了,我就不得而知了。已經好幾年不見了,突然之間他對我來進行一種質疑,而且是很不友好的質疑,當然我看了以后,我心里很不舒服。
大的框架,我們都是生在這樣一個時代,究竟是88歲,還是99歲,那么我現(xiàn)在我是這么定位的。
宣讀回應啟事 “但求無愧我心”
今天早上因為知道你要來,我寫了一個“文懷沙啟事”,我現(xiàn)在念我這個啟事,“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我誕生于憂患頻連的己酉臘月初五,就是陽歷的1910年1月15日”,其他的分歧的說話,都有它的原因的。為什么那個時候又編一個什么年齡,是有分歧,無縫不下蛆,我這里有很多縫子。“其他歧說具不足信,后世史家當以此為據(jù)”,就是我這個條子為據(jù),“無勞辨析,此哀言也;亦善言也。自揆平生碌碌,泰半荒廢。”就是后來講的什么大師這些問題,好像盜名欺世。那么“堪留贈后賢,同我不認識的子孫以公開刊布者,已經出版的,有‘正清和’三十三字真經,這是我最短的文章,也有編的最長的,就是《四部文明》200卷,約近一億四千萬言,知我罪我,有書為證,烏足道?”有什么可以多說的呢?
我是個中學水平,如果我能夠達到葉圣陶那個小學水平,我覺得太光榮,至于大師也好,權威也好,我自己從來沒有認為我是大師,我還差得很多。所以后頭有兩句話,“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如是而已,2009年2月20日”,這就是我寫的一張紙。
回應學術質疑:“正清和”可以傳下去 壽命比我長
記者:你怎么評價自己的學術貢獻呢?
文懷沙:現(xiàn)在至少有我一個短的三十三字真經“正清和”,“東方大道其在貫通,并弘揚斯三氣也”,一個是儒道釋三個東西,我把它三個核心提出來,提最短的東西,我認為這個東西可以傳,它的壽命比我長。另外我編的《四部文明》,一億四千萬字,主要是對《四庫全書》毀壞漢文化的那些行為表示不滿,所以想存原典,存現(xiàn)實,為子孫后代存現(xiàn)實,留住這一個原典,這個是我已經出版的,這個文章還可以再版,它的壽命也會比我長。當然我不相信曹丕講的“故文章者,不朽之盛也,經國之大事”,那是不是有點夸大。但是毫無疑問,一個人做的壞事比壞人的壽命長,做好事情,好事的壽命也比好人長一點。那么自己的功罪,恐怕有書為證。
家人想訴諸法律維權 我覺得沒必要
記者:您還打算用法律手段來維護您的利益?
文懷沙:我的家里有這個愿望,我覺得沒必要。
記者:已經請律師了嗎?
文懷沙:剛才才有這個愿望。
記者:主要是孩子要幫您請律師?
文懷沙:我覺得沒有必要,一切都以和諧為主,要和平,不要戰(zhàn)爭。
李輝來見我,我有這個雅量 點擊查看視頻
記者:如果李輝來找您溝通的話,您會跟他溝通嗎?
文懷沙:我會。既然他曾經可以跟我跟討論狗的事情,我們也可以討論討論人的事情。如果他來看我,我想我有這個雅量,我不反對的。
記者:您會主動找他來溝通嗎?
文懷沙:不會。我沒有必要,很容易起副作用,好像我有什么虧心,沒有必要。
1935年我聽過章太炎的課
記者:李輝在他文章當中有一處質疑,說關于講到您是不是章太炎先生的弟子的問題。
文懷沙:這種事也可以談一下,我很年輕的時候,20多歲的時候,太炎先生在蘇州錦帆路搞了一個叫國學講習所,我去看了章先生。他是1936年死的,這是1935年的事情。后來在上海辦了一個學校,叫“太炎文學院”,是章太炎先生的夫人召集了很多章門弟子,辦這個學校,這個學校我在那里呆過,叫太炎文學院。
我從來沒有說我是……如果有,就是私淑太炎,私就是個人,淑就是善,沒有說及門弟子,跟章門是有些關系,是不是有招搖的嫌疑,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章先生的為人,特別是魯迅先生最后寫這么一篇文章,《太炎先生二三事》,恐怕他的革命行為比他的學術成就更值得人羨慕。論學者是一個章一個黃,還有他的大弟子黃侃先生,這些《章氏叢書》我是下過功夫學習過的。還有章先生的孫子章念祖到北京來,都來看我。
記者:您聽過他的講課嗎?
文懷沙:聽過他講課,《春秋答問》。
記者:總共多少堂課?
文懷沙:(是在)禮拜天,因為他在蘇州,一個鐘頭才到上海,上海去一個鐘頭,去了聽了以后坐火車回上海,那時候我在上海,這個事情我想沒有什么招搖的必要。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開頭就說這句話,什么意思?我要死了,我說的都是真話?要死不死,先將問題交代清楚再說,整一個心虛之徒,現(xiàn)在還能被蠱惑的,只是些愚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