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我在等她,卻依然慢條斯理地完成她那套亙古不變的程序:進(jìn)家—換拖鞋—摘包—洗手—脫大衣—換家居衣,之后開始抖動大衣無數(shù)次,再拍打鞋子無數(shù)次,然后再洗一遍手。這一整套程序完成,大概需要半個多小時。

十多年前的一天,我乘電梯時,一位大姐問我有對象嗎。我如實回答“沒有”。“那大姐給你物色個吧?”“好啊,那就拜托大姐了。”本以為只是個玩笑,誰知,幾天之后那個大姐打來電話,讓我到大明湖見面。
那年,我已經(jīng)近30歲了。見面對我來說都有些麻木了,但父母催得緊,不見也不行!就是應(yīng)付也得去。
見了面,她沖我一笑:“咦!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頓時,我心里暖融融的,有種親近的感覺。在我所見的女人中,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開場白的。
她理科比較好,就給我講一些生活中常見的物理現(xiàn)象。我文科比較好,就給她談詩論畫,講故事。我們談了近一年的戀愛,基本是在“學(xué)習(xí)”中度過的,很少有沖動、有激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