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干凈”的程度讓人不能忍受,她每天都把床單被褥抖一遍,然后再鋪得特別平整。中午我也不能在床上睡午覺。因為如果睡了,就會破壞床的整潔,她會很不高興地不停地抖動床單。看著她抗議性地做這一切,我寧可在沙發(fā)上睡。
我單位離家近,每天下班后,都是我買菜。然后,把飯做好,等她吃飯。讓我不能忍受的是,她明明知道我在等她,卻依然慢條斯理地完成她那套亙古不變的程序:進家—換拖鞋—摘包—洗手—脫大衣—換家居衣,之后開始抖動大衣無數(shù)次,再拍打鞋子無數(shù)次,然后再洗一遍手。這一整套程序完成,大概需要半個多小時。而我看著香噴噴的飯菜,不但饑腸轆轆的不能吃,還要觀看她30多分鐘的清潔表演,真的讓人非常惱火。
她的潔癖,使我們的生活發(fā)生了時間錯位,變得很少交流。因為每天下班后,我都要做好飯等她一個多小時才能吃,不知要熱多少次。后來,我干脆先吃。就形成了我吃飯時她沒下班,我看電視時,她吃飯;我睡覺時,她在打掃衛(wèi)生。天天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