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你的婚姻滿意嗎?你有情人嗎?如果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向你示愛,你會接受嗎?

一次報告會上,一個大學生這樣問我。我念出來時,大家都笑了,但立即靜了下來。都想聽聽我的解釋。我說,我對我的婚姻很滿意,也沒有情人,也終將不會有,因為美色在我面前只是美色,但我已學會不再去占有。
我想,我這樣老套的回答定然是讓大學生失望的。誰知,他們竟報以熱烈的掌聲。
我曾寫了一篇關于婚姻制度與情人關系的文章,觀點很明確,一夫一妻制的弊端之一就是產(chǎn)生了情人。這是作為一種制度難以克服的矛盾。一方面,這種制度保障了男女平等這樣一種人類的理想與道德,另一方面,它又限制了人類的欲望,而此欲望在道德失衡和婚姻不幸的情況下又會尋找新的釋放點,那就是情人。這是制度的矛盾所造成的社會的悲劇,這也同樣是人類的道德理想與欲望之間的矛盾與悲劇。文章一出,立即有人罵我。說我寫文章無非是為自己尋找一個借口。
大概人們也的確是這樣想的。因為誰要爭取什么,往往是為自己的。但對于學者來說,是不同的。學術對于學者來說,即是為自己的,又是為社會的。學者必須說出真相,并尋求解決問題的途徑。
恩格斯說過,一夫一妻制的背后是男人大肆同婚和女人大肆同奸。無非還是說,一夫一妻制伴隨著的是婚外的戀情。這就是情人。這是一種非常客觀的描述。它既尊重了人的本性,又肯定了制度的理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