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晨、孫紅雷同臺飚戲
劇中,姚晨與孫紅雷搭檔拍戲也是個彼此折磨的過程,只不過戲里戲外,強(qiáng)勢、弱勢對調(diào)了一下。
說起劇中與姚晨搭戲的感受,孫紅雷覺得挺受折磨的,“姚晨是個特別單純的人,她從小受傳統(tǒng)觀念的影響特別強(qiáng),她的天性又很平和,很難讓她激動、暴躁,也就是說要想調(diào)動她的情感是非常難的一件事,我用了無數(shù)的方法都以失敗告終,她這樣時會讓我很沮喪,甚至絕望。但有時候她又會讓我非常興奮、激動,就因為我看到她演好了一場戲。”
孫紅雷的態(tài)度在導(dǎo)演與編劇姜偉看來也覺得有些“粗暴”,自然帶給姚晨巨大的精神壓力,“孫老師對表演到了近乎瘋狂的地步,一旦入戲就六親不認(rèn),他跟我的溝通非常直接,簡直到了殘酷的地步,有什么就說什么,有問題會第一時間、毫不留情地指出來。為了跟他搭好戲,我只能拼命地要求自己做得更好。” 后來,姚晨工作疲憊過度,生病打點滴,孫紅雷也開始調(diào)整自己的溝通方式。從片的效果看,兩人表演都很到位,配合得默契十足。《潛伏》開播前,孫紅雷坦言,“我拍了這么多年的影視劇,很奇怪為什么姚晨會讓我這樣,將我折磨得這么厲害?赡芫鸵驗樗母蓛舭桑且浑p大眼睛讓我非常信任。總之,我跟姚晨的合作特別痛苦,但是我無怨無悔。”
《潛伏》爆笑臺詞 經(jīng)典集錦
呂宗方不讓余則成跟左藍(lán)結(jié)婚。
余:委員長、戴老板都能心儀美眷,我怎么就不能?
呂:等你當(dāng)上委員長、軍統(tǒng)局長,你也可以。但現(xiàn)在不行!
軍統(tǒng)特務(wù):“感謝你一直在堅持戰(zhàn)斗!”
余則成像小學(xué)生般問:“在下實在恍惚,不知在跟誰戰(zhàn)斗?”
特務(wù):“你說他肯定是死了?”
陜西旅店老板:“哎呀,那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吳站長第一次見到余:時間就像是一頭野驢啊,跑起來就不停
吳站長:什么狗屁主義 口中全是主義 心中全是生意
余:“G黨果然比軍統(tǒng)厲害多了!”(最先派來給余則成當(dāng)太太的人因故不能來,又重新派來一個,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倆長的一樣)
翠平:飛機(jī)還是人開的。
翠平:我就是一木頭,還朽了的
翠平:你讓我學(xué)什么,學(xué)破鞋呀!(余則成拿時尚畫報讓翠平跟著學(xué))
翠平穿上高叉旗袍 ,發(fā)現(xiàn)露了大腿就忙蹲下,叫道 :耍老娘,找死啊。
余則成拉翠平站起,翠平不肯,
翠平:(衣服)還沒縫完呢!
翠平:這頭發(fā)是誰的?這是誰的?你找野女人去了?我要向上級匯報!
余則成:我就是你上級,匯報吧!
這個有點x。為了躲過特務(wù)的監(jiān)視,余則成天天搖床,翠平說:還用天天搖啊,那邊那個會計是個光棍,受得了嗎?天天搖讓人覺得你本事大啊?
馬奎逃跑,老余問會不會押送的人故意放的,老陸說:不可能,都是我挑的,都跟他有過節(jié)。
馬奎被設(shè)計陷害為我黨間諜“峨眉峰”,在他家抄到一張畫,上面題著委員長的詩云“獨照峨眉峰”
吳站長說:峨嵋峰,還TM獨照!
馬奎被審訊的時候,陸橋山說:"你不去上海演電影真是太可惜了."
李涯獻(xiàn)計逮捕左藍(lán),后來中間出現(xiàn)意外,馬奎出現(xiàn)與左藍(lán)火并,兩人當(dāng)場死亡。這樣一來,等于李涯剛上任就放了個啞炮。
此時,吳站長諷刺的說:……本來是想露臉的,這下好了,把屁股露出來了。
翠平幾次試圖牽老余的手失敗,氣憤地罵自己:王翠平,你個二百五!
翠平:聽說有種手槍是無聲的對吧?
余則成:嗯,有
翠平:那有無聲機(jī)關(guān)槍么?
余則成:有無聲手雷,你要嗎?
余說:打了十幾槍,沒打死。
翠平說:十幾槍都夠打場阻擊戰(zhàn)了
翠平對晚秋說的:
這你隨便叫,你叫姐呢,咱倆是一家人,你叫嫂子呢,那你倆是一家人,反正我倆是一家人,你看著叫,什么都行。(之前晚秋一直叫翠平姐,那天余則成告訴晚秋翠平是他老婆,晚秋就改口叫嫂子了)
謝若林:這未來和平了,就沒有主義了,有什么呢,只有錢
翠平對則成:你別忘了,她是二房,娶她之前你先得娶我。(余之前說要是真娶了晚秋做二房云云)
翠平: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晚秋:我這賊只惦記,不偷...
書店老板:有一種勝利叫撤退。有一種失敗叫占領(lǐng)(我黨放棄延安之后)
晚秋對翠平:嫂子,我來你們家當(dāng)丫鬟吧!
翠平當(dāng)時就噴了。
謝若林和余則成在咖啡館談條件,謝臨走時拿出兩條金條來說:“這有兩根金條,你能說出它倆哪根兒高尚,哪根兒齷齪嗎?”
晚秋臨別時說:嫂子,讓我抱抱你。
翠平指著則成:你抱他吧。
翠平看到余從謝手里買回來的情報說,就這么兩張紙就那么貴啊,余說,這些沒用,燒了。平:那就更貴了。
翠平說:男人裝傻,女人真傻
李涯打算用木箱運錢思明去臺灣,結(jié)果被我黨換成李涯的內(nèi)線。
站長問李涯:你的內(nèi)線劉閃呢?
李:不知道
站長:臺灣砍甘蔗呢!
翠平:像誰?
余則成:林黛玉!
翠平:你在哪認(rèn)識的野女人吧?
余則成:... ...
“余則成 大雞蛋 我煮你”(晚秋教翠平寫成 “余則成 大壞蛋 我愛你”, 結(jié)果把余嚇出一身冷汗,以為表白)
余:你怎么了?
平:哭了,看不見嗎?
余:為什么哭呢?
平:想男人!
這個不搞笑,但是莫名地感動。
平:太行山里的女人你沒見過?
余:怎么沒見過,我媽媽就是。
平:你媽會哭哭啼啼嗎?
翠平問余則成怎么跟組織匯報倆人的事,余含糊了半天。
翠平:這么說組織聽得明白嗎?
余:會,他們會開會分析的。
謝若林是個有哲理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