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兒是我的情敵
汶汶考取了上海一所著名的大學英語系。我們帶她到泰國、香港旅游。8月下旬,在泰國芭堤雅,導游安排看人妖表演。吃了晚飯后,汶汶說身體不舒服,不肯去。邱杰說好了陪我一起去看的,可后來說看過人妖表演不想去了。我在劇場里心始終安靜不下來,開場20分鐘后,就返回酒店。
房間的門被反鎖上,我敲門沒人答應,于是我不停地叫女兒的名字。過了10分鐘,汶汶才來開門。
“你們在搞什么鬼?”我抓起一只冷水壺往地上砸。
邱杰一句話不說。
我哭著說:“你們都是有頭腦的人,決不能做出不倫不類的事情。你們都是我愛的人,千萬不能傷害我呀!”
汶汶驚恐萬狀,無辜地對我說:“媽媽,我們什么事也沒有啊,你不要錯怪我們。”
我們從泰國又去了香港。我的好友陳小姐請我們一家赴宴,回上海前,她憂心忡忡地對我說:“韋姐,我覺得汶汶與邱杰像熱戀中的人。”
我的心如一只鉛鉈一樣往下沉。
回到上海,我開誠布公地與他們長談了一次。沒想到,這次交談對我來說十分失敗:女兒除一口否定外,還連續(xù)幾天沒有回家。接著,邱杰也失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