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說,我愛的還是你啊,哭了又哭,求了又求,丈夫也哭,可究竟不能容忍,只說了一句大實話:我一想到你的身體讓別的男人沾過,便立刻不行了。
亦有一女同學(xué),與男人搞精神之戀,柏拉圖,而自己家庭也維護(hù)得十分圓滿。
她有自己的道理:我把精神給了另一個人,把身體給自己丈夫,于女人而言,還有比身體更重要的嗎?
古代有女子失身,立刻就會被沉塘,家族都不容。如果寡婦和人私通,則被打上一輩子的烙印。
陳丹青在《多余的素材》里說當(dāng)年的知青,如果被逮到和人私通,就要請全村人喝雞湯,看到哪個女子正在給雞褪毛,或者聽到谷場里有婆娘在說誰誰請喝雞湯了,那是要羞死了。因為聽說雞湯可以去邪氣,而撞到男女之事是撞到了鬼氣的,不吉利。
可見無論城市還是鄉(xiāng)村,性事總是充滿了恐怖與誘惑,陳丹青說,“我多么盼望捉奸捉雙,不為道德,也不為性與好奇,只因餓與饞。”
那么,肉體出軌是餓,是飯,不吃不行;精神出軌是饞,饞了,可以看一看,說說話,聊聊天,有一個與之相通的人總是好的,但不一定要吃,不吃餓不死。
餓與饞這個問題,非常哲學(xué),用在男女情事上,用于肉體與精神上,非常讓人覺得痛快與妥當(dāng),想直接肉體出軌的,多半已經(jīng)餓到難忍,所以會有嫖和強奸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