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余秋雨稱,那四個“咬余專業(yè)戶”的名字和材料,是幾所大學研究他的教師們寄來的。這句平常的話看似沒問題,但仔細一“闡釋”則大有問題:研究他的教師不止研究他還研究了他的敵人,不僅研究他的敵人還為他整理敵人的材料,整理了也沒什么,可還專門寄給他——這還算什么學術(shù)研究,簡直就是在打“反咬”戰(zhàn)。
余秋雨這么說,僅僅是為了向輿論傳遞這樣一個信息:我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我有戰(zhàn)友,而且是幾所大學的教師。
他的陣營一下子壯大了,對方的陣營則一下子縮小了:那不過是四個瘋子似的“咬余專業(yè)戶”。這種輿論策略是行之有效的,即把反對陣營進行切割,鎖定幾個突出目標孤立之,然后對方就成了“別有用心的一小撮”——余秋雨的“咬余專業(yè)戶”新說就是起到了這種功效,在眾怒難犯的情況下鎖定“古余肖沙”四人,于是對他排山倒海的痛斥聲浪就成了不明真相群眾受了少數(shù)專業(yè)咬余分子的挑動。
我們已然中過太多這樣的詭計了,所以今天我要說,咬余專業(yè)戶絕不止這四個,至少在名單之外還有我一個。雖然我不知道這四個人的名字是指誰,也不知這四個人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但有個事實不容掩蓋,我也是咬余人,很多人在咬余。就因為一篇含淚勸告,就因為有人說過這樣的混蛋話,就因為說混蛋話的人不道歉,我受傷,我不饒恕,我咬余,就這么簡單。
我咬余,不能因為眾多咬余的人中有一兩個壞蛋就說所有咬余的人都是壞蛋,就說都是一個別有用心的陣營,我拒絕這種指證。也不能因為余秋雨明確劃出“咬余專業(yè)戶”四人集團,就否定了其他所有人的立場,說咬余的只有這么幾個人,掩蓋了我也是咬余者的事實,裝飾他的正確。只要余秋雨不收回他的“含淚說”一日,我都是咬余人,堅定地等待他對20萬地震捐款、兩所希望小學的說法,一點都不在乎有多少所大學教師在替他整咬余材料。(范大中原題:含淚表白:“咬余專業(yè)戶”不止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