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單女孩任月麗這名出身平民、出名網(wǎng)絡的80后女孩,現(xiàn)在有經(jīng)紀人,也開始和一些網(wǎng)站有了合作,但她卻說不清楚怎么合作,只知道事情已經(jīng)“定下來了”。依然給人很淳樸的感覺,看來鮮花和掌聲并沒有讓她有太大變化。面對被打傳聞,她笑著否認;面對未來,她只期望能好好唱歌。
過年期間家里無比熱鬧
春晚之前,任月麗很火。春晚之后,她已經(jīng)火到不行,各路媒體記者蜂擁要采訪她,包括筆者?墒侨卧蔓惖慕(jīng)紀人李鐵統(tǒng)一回復,任月麗要回家過年,這幾天暫不接受采訪,等大年初五以后吧。
初五這天,終于撥通了任月麗的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羞澀,鄰家女孩般;丶疫^年的幾天里,任月麗坦言說“并沒有休息好”。因為家里天天來很多人,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都為月麗高興,還有慕名而至的記者來采訪,簡直熱鬧極了。“家里從來沒那么熱鬧過,我爸說人最多的一天來了40多人。”任月麗在電話那頭歡快地說道。
春晚任月麗開始唱歌前,現(xiàn)場連線了她的家。她說,其實導演組已經(jīng)提前告訴了她,但站在舞臺上,看到自己的家里被裝飾得那么漂亮,家人和鄉(xiāng)親們坐了一屋子等著看她的節(jié)目,任月麗還是激動了。
從16歲獨自闖北京,至今已經(jīng)7年了。從地下通道走上了春晚,對于任月麗來說仍然像個不真實的夢。“從沒想過會被拍,沒想過會出名,更沒想過上春晚。”她說。所以在《我要上春晚》節(jié)目里第一時間得知自己可以上春晚時,任月麗拿著邀請函和董卿抱在一起激動地哭了。
和旭日陽剛很早就相識
現(xiàn)在的任月麗仍住在以前的出租屋里,平時唯一的愛好是上網(wǎng)。偶爾出門也只是買日用品,很少逛街買衣服。“我性格挺‘男人’的,不愛買衣服,你看我上春晚穿的就是‘百家衣’。”她笑著說。
她很感激那幾位幫她裝扮的老師,一一向記者細數(shù)著蔡明老師、造型老師、化妝老師、服裝老師。“春晚后臺有很多化妝間,我自己走到最里面比較安靜的一間,人比較少。在那里找了化妝老師給我化妝,碰巧蔡明老師也在。”
任月麗不知道蔡明當時是否認識她,只覺得蔡明很熱心。閑暇時她也不敢去找蔡明說話或合影,“她那么忙,怕打擾到她。”任月麗輕輕地說。
其實如今的任月麗儼然也是明星,出門時常會被人認出來,要求簽名或合影。人們看見她的第一句話總是“比電視上瘦很多啊”。任月麗還擁有眾多粉絲,名叫“蒜薹”,她喜歡和“蒜薹”們在一起,就像朋友一樣。
有一次任月麗和深圳民工街舞團、旭日陽剛一起彩排,碰巧幾名“蒜薹”去探班,他們發(fā)現(xiàn)街舞團的幾位小成員直呼“任月麗”全名。這下“蒜薹”們不干了,和幾個小伙兒打鬧了半天,最后街舞團的小成員恭敬地叫“月麗姐”。
“他們是鬧著玩的,其實我和街舞團、旭日陽剛很熟悉了,彩排間隙常在一起休息。”她笑著說。
旭日陽剛其實是任月麗的老朋友了,很多年前任月麗在地下通道唱歌時就曾遇到過劉剛。記者問她,當時有沒有想過一起成立個組合?她說:“那倒沒想過,認識劉剛之后他很快就轉移戰(zhàn)場去公主墳了,而我一直在西單。”
經(jīng)紀人李鐵對自己有恩
說到任月麗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人李鐵,她介紹說也是在通道里認識的朋友,“當時他也在唱歌。”后來任月麗一點點有了名氣,事情多了起來,就找李鐵當了經(jīng)紀人。“他交際能力比較強,也會說話,最重要的是他們曾經(jīng)對我有恩。”任月麗說。
任月麗的父母身體不大好,她到北京打拼時,父親在家里養(yǎng)了幾頭豬,偶爾還幫別人播種,家里的主要經(jīng)濟來源還是靠任月麗。“那時自己的日子也過得很苦,一個月掙1000元,給家里寄500元,剩下的要交房租還要吃飯,根本攢不住錢。”
有一年任月麗父親突然腦出血,可她手里哪里有錢。當時李鐵正要結婚,馬上要辦酒席。他二話不說,欠條也沒讓打就給了任月麗3000元錢。他們夫妻倆還叮囑月麗:“別上火,錢不夠用了說話,我們一起想辦法。”這讓任月麗一直銘記于心。
如今任月麗的很多事情都交由李鐵打理,她還開始與一家網(wǎng)站合作。很多細心網(wǎng)友也發(fā)現(xiàn)了,她在春晚唱歌時的背景,正與該網(wǎng)站某游戲圖景相似。任月麗跟記者承認確實有合作,但怎么個合作方式她卻說不清楚,只知道事情已經(jīng)“定下來了”。
關于幾天前“西單女孩春晚后臺被打”的傳聞,任月麗聽后笑了,“我怎么自己被打了都不知道。”她說當晚表演結束下臺后就接受采訪去了,后來旭日陽剛也一起接受采訪。那么多人在場,怎么會有人打自己?
去年任月麗曾經(jīng)簽約了一家公司,但半年后就解約了,現(xiàn)在是個自由人。她說就是喜歡這種自由的感覺。對于今后的期望,她沒想過太多,目前來說只要能好好唱歌就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