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怎么了,又不是小四;喝高了怎么了,又沒把小男孩往洗手間里拖;與人接吻怎么了,倪震腦門上又沒貼著“周慧敏男友”的封條,憑什么就拿人家“大四女生”當(dāng)?shù)谌?各位網(wǎng)絡(luò)“大魚小蝦”們,在人肉搜索一個與你無關(guān)的路人甲時,請找個理由先——哪怕是那種似是而非的、不著邊際的、聊勝于無的理由,也請給一個出來。
竊以為,這種“無理由搜索”才是最可怕的,比周慧敏哭倒 長城干紅還要可怕。一個大四女生——誰沒大四過,因為在酒吧里喝高了——誰沒喝高過,與一陌生男人(目前看她跟倪震并不算熟)接吻——誰沒迷糊過,即可能遭到人肉搜索——誰被“人肉”過?
阮玲玉被“人肉”過,當(dāng)年市井口水的壓力,比當(dāng)下網(wǎng)絡(luò)鼠標(biāo)的壓力,有過之而無不及。崔真實也被“人肉”過,它們產(chǎn)生的壓力有多大,自己上網(wǎng)查。或許,大部分參與“人肉大四女生”的網(wǎng)友,也并無主觀惡意,但請記住“人肉搜索”,或者說無理由的、泛濫的“大眾口水”,在崔真實們身上造成的客觀后果吧。
最后說說紅玫瑰與白玫瑰。張愛玲說,也許每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紅玫瑰與白玫瑰,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周慧敏是“床前明月光”,還是“衣服上的飯粒子”,我不知道,倪震應(yīng)該知道。我知道的是,那位“大四女生”,即便是“明月光”,也是“墻上的”,即便是“朱砂痣”,也不是“心口上的”。
這樣看來,倪震眼下固然還是“怎么說,都是錯”,但周慧敏對倪震“酒后失態(tài)”一事的處罰,是不是可以考慮本著治病救人的態(tài)度,以批評教育為主?方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