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其主演的民國大戲《春去春又回》正在廣州臺熱播,他說,這部戲讓他學(xué)會了“放下”,不再拘泥于帥哥形象。
自《梧桐雨》開始,李宗翰因在七年間演了《阮玲玉》、《徽娘宛心》、《繡娘蘭馨》、《還君明珠》等十多部民國劇而被譽為“民國戲第一小生”。他的又一部民國大戲《春去春又回》(下稱《春去》)近日成為廣州臺綜合頻道開年大戲,并在《7點合家歡劇場》熱播。對于其“苦情王子”、“民國戲第一小生”等諸多稱號,李宗翰表示“受寵若驚”:“至少這是一種肯定,總比你在熒屏上混了很多年都沒有任何定位好吧。”
【戲里】
新版《春去》:“讓我有了年輕粉絲”
李宗翰很高興《春去》讓他有了更多年輕粉絲:“以前在拍完《梧桐雨》、《繡娘蘭馨》這些女人戲之后,經(jīng)常有粉絲跟我說‘我很喜歡你,我媽更喜歡你’,探班的時候也有很多老外婆、老阿姨問我要簽名,但拍完《春去》之后,發(fā)布會上就經(jīng)常被一些小女孩圍住,我也聽到一些女孩打出‘嫁人就嫁張福來’的口號。從這個角度上說,《春去》確實讓我的粉絲年齡段下調(diào)了。”
對于自己在這部戲里的突破,李宗翰認(rèn)為自己學(xué)會了“放下”:“放下我的憂郁形象,放下我的帥哥形象。我極討厭‘帥哥’這個稱號,演戲演的是一個人的魂,而不是一個人的皮。”為此,李宗翰在一般的場景戲中拒絕化妝,從發(fā)型到著裝都來了個徹底的“扮丑”:“我不再顧及自己的形象,不再?,也不需要提醒自己在鏡頭前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要保持好看的樣子,該怎么演就怎么演。”李宗翰告訴記者,為此他拒絕穿那些適合他氣質(zhì)的風(fēng)衣、西裝:“一到片場我就把最破的衣服披上,早上起來也不梳頭,蓬頭垢面地去拍戲,甚至把眉毛畫粗點,只要看起來不那么帥就行。”
對比舊版:“劉松仁正著演,我反著演”
當(dāng)年中央臺播出《春去》,觀眾反響相當(dāng)熱烈,而主演劉松仁也因此被稱為“臺劇神話”。說起新版《春去》,不少人會習(xí)慣性地跟老版做比較,對此,李宗翰很坦然:“很多人問我,劉松仁在前,我會不會有壓力,我可以肯定地說,一點壓力沒有。拍攝前,有人拿老版的《春去》給我看,我一集都沒看,如果說新版《春去》要拍出一個跟劉松仁一樣的“張福來”,那就不應(yīng)該叫我李宗翰來演,直接叫劉松仁再來演一次就行了。”
提起新老版的區(qū)別,李宗翰體會頗深:“我從來不打無準(zhǔn)備之戰(zhàn),我拿到本子之后每天都琢磨到凌晨兩三點,我在想,怎么變才能跟老版不一樣?很多臺灣戲有一個共性,演員開心時就要大笑,悲傷時就會大哭,但在現(xiàn)實生活中,人不會把自己的感情表現(xiàn)到這種極致的,因此我就試著反過來演,在悲情的時候我擠出笑容面對,在高興的時候我學(xué)著收斂自己的喜悅。后來佩佩姐(制片人楊佩佩)看完后非常興奮,說我給她以很大的驚喜。”
【戲外】
幼年生活:“我是讀《羊城晚報》長大的”
李宗翰的“身世”頗為復(fù)雜——祖籍北京,生在武漢,在廣州生活,在北京讀大學(xué),還是滿清貴族“愛新覺羅氏”的后裔:“父親是正黃旗下的滿人,母親是上海一個資本家的女兒。拍戲的時候,片場的人叫我‘阿哥’,我說千萬別這么叫,后來他們都改叫我‘少爺’了。”李宗翰透露,他11歲就到了廣州,父母從事京劇事業(yè),其祖輩也均為著名戲曲藝術(shù)家,從事戲曲藝術(shù)教育:“全家人都酷愛藝術(shù),所以我們家從來都會訂《羊城晚報》!堆虺峭韴蟆穼TL我,我特別高興,感覺很親切,因為我是讀《羊城晚報》長大的。”
目前狀況:“北大讀書,不想交圈內(nèi)女友”
現(xiàn)在正在北京大學(xué)學(xué)習(xí)時尚管理的李宗翰可以說是個“藝術(shù)至上”的演員,他自稱“從來都沒有圈子里的朋友,所有的朋友都是發(fā)小,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究其原因,李宗翰坦承:“因為我從來都不喜歡泡吧、唱K、蹦迪什么的,這跟圈子里的人愛好不太一樣,所以也常被人說是‘孤芳自賞’、‘格格不入’;而且,我不希望每天都跟圈子里的人討論劇本、討論演技、討論誰更紅,那不是屬于我們自己的生活。另外,我不太喜歡光怪陸離的生活,也不喜歡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席各種活動。不過現(xiàn)在慢慢習(xí)慣了,我學(xué)會了到處剪彩。我最喜歡的就是,拍完戲回家陪陪家人,有空出去度假,一句話,過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