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業(yè)問我偉光什么時候回來,我說不知道。立業(yè)又問我兒子呢?我說去奶奶家了。立業(yè)本來是無話找話的,可這兩個問題一出現(xiàn),似乎變成有意的了,他呵呵地支吾了幾句站起來,又要走。
我沒動,仍坐在沙發(fā)上,低聲問了句:“你,想沒想我?”
立業(yè)神經(jīng)質(zhì)地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我說:“我,想你了。”
立業(yè)又哼哈了兩聲說:“時間真的不早了,我得走了!蔽艺f:“不行,我想讓你今天住在這兒!绷I(yè)顯然吃了一驚,連連擺手說不行不行那怎么行。我站起來伏在他胸前,他想躲被我抱住了,我說我真的很想你,想跟你再度過一個晚上。他一邊躲一邊說:“那太對不住偉光了!蔽艺f:“有了那個晚上,你再這么說,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蔽矣昧怂峭碚f服我時的話,他顯然聽明白了,說此時非彼時。謝謝你,我真的走了。他再沒給我拉他的機會,匆匆地走了……
我哭了,不是為自己的放縱而哭,而是為自己的難過。第二天早晨,我開始發(fā)燒,打了三天點滴。我不甘心地打電話給立業(yè),希望他能來看看我,但他都婉言拒絕了。
我一下就心灰意冷了。我開始想偉光的種種好處,希望自己這顆偏離情感軌道的心,能夠回歸。
我給偉光打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他說他早就回來了,沒到家又直接去沈陽了。我說你早點回來。他呵呵了兩聲沒說什么。
偉光這樣一走,居然走了三個月。就是說,從那晚后,我們再沒見到面。我這時的心已經(jīng)平靜了。我半開玩笑地對偉光說:“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回來見我?沒事兒的,不就是玩兒嗎?你要是被修娟迷上了,你就娶他,我理解。”偉光忽然沉默了,這不是他的風格,但我沒有想什么,繼續(xù)跟他開玩笑,我說我都差點把立業(yè)勾走,我還……他忽然打斷了我,說:“老婆,我對不起你,咱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