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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愛樂團做客暢聊新專輯 范逸臣最怕無病呻吟

來源:新浪網(wǎng) 時間:2010-08-05 06:01:43

酷愛樂團做客暢聊新專輯 范逸臣最怕無病呻吟

左起:范逸臣、主持人徐樂同、阿龍

主持人徐樂同

范逸臣:大家好,我們是“酷愛樂團”,我是范逸臣。

黃冠龍:我是阿龍。

酷愛樂團簡單好記 范逸臣狂愛吹口哨

主持人徐樂同:歡迎小范和阿龍,今天第一個話題,我第一個想問的問題就是關(guān)于“酷愛樂團”這四個字,我看到的時候有兩個不同的解釋,“酷愛樂團”,這是一個團名,或者“酷愛樂團”,我就是很愛樂團。當(dāng)初你們想叫這個團名的時候是一個什么樣的想法呢?

范逸臣:其實就是希望這個團名比較直接,能夠讓人家感受到就像你剛剛直接的那兩個反應(yīng),那兩個感覺,不會去想太多。因為其實我們在想團名的時候想過很多奇奇怪怪的,讓人家看不太懂什么意思的都有?墒亲罱K我還是覺得簡簡單單就好,好記,好聽。

主持人徐樂同:比較直截了當(dāng),讓大家知道我們就是喜歡音樂。不過確實是,在我們聊天開始之前,我們小范在旁邊一直會有哼歌,可以看的出來音樂已經(jīng)成為了自己血液當(dāng)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范逸臣:每個人應(yīng)該都是這樣的啦?赡軟]有特別注意自己是不是在哼什么樣的音樂,那是很隨性,很自然,只是哼一些旋律,也撐不上音樂,可是我相信每個人多多少少在生活當(dāng)中都會做這樣的事情。

黃冠龍:小范平時私底下沒事就會吹口哨,他非常喜歡吹口哨,散步吹,走路也吹。

主持人徐樂同:就變成了一個無意識的狀態(tài)。

黃冠龍:很輕松,自在的時候就會吹吹口哨。

主持人徐樂同:比如我今天心情好了,走著路就來一段。

黃冠龍:會啊。

主持人徐樂同:會吹一段,還是會唱一段?

黃冠龍:吹。

范逸臣:因為畢竟用唱的話一定是用哼的,那個是新的,不可能馬上填詞進去,還不如吹。就是把口哨當(dāng)做一個來使用。

主持人徐樂同:等于是無意識在創(chuàng)作。

范逸臣:不一定是加以記錄的創(chuàng)作,只是情緒的抒發(fā),覺得很開心。

主持人徐樂同:也不知道自己在吹什么。

范逸臣:對,就是一種狀態(tài)。

主持人徐樂同:阿龍平時沒事的時候會不會手會動,吉他手。

黃冠龍:我不太會這樣,會打拍子,比較敏感的是聽音樂的時候,小范和我,我們兩個相處,開車或者什么時候,不一定對整首歌非常喜歡,我是什么音樂都聽的那種人,可能因為一段鼓,它的節(jié)奏很特別,或者某一個樂器音色很特別,我就會整個一直在那個音樂里面,我就會問小范這個是不是很特別,我們搞不好下次會用用看。而且這些音樂來源,通常有可能比如Lady gaga 或者是Super Junior,我對聲音的特色會很敏感。

酷愛樂團做客暢聊新專輯 范逸臣最怕無病呻吟

每個人身體里都住著一個憤青 搖滾最怕就是無病呻吟

主持人徐樂同:今天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詞匯就是搖滾,其實小范之前的專輯多數(shù)是以慢歌為主,《斷翅蝴蝶飛》以后就開始改變了,那時候是不是你們兩個就開始了?

范逸臣:還沒有,那時候是認識,第四張《不說出的溫柔》開始合作。

主持人徐樂同《海角七號》這部電影當(dāng)中,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是一個搖滾青年,北京話講有搖滾范兒,就是憤青,憤世嫉俗的青年。

范逸臣:里面的確是一個憤青。

主持人徐樂同:那里面的角色跟生活中聯(lián)系大不大?

范逸臣:算大的了,其實我已經(jīng)過了憤世嫉俗的年紀,但是我發(fā)現(xiàn)每個人心中多少都會有這個成份存在,可能對現(xiàn)在的感情、家庭、親人,或者是對什么,一定都會有。只是說某些人在某些年紀,二十出頭的時候可能血氣方剛,或者剛剛遇到什么挫折時候,一下子接受不了的時候,才會爆發(fā)出來,一下子變成憤青。其實每個人身體里面都有這樣。

黃冠龍:每個人身體里面都住著一個憤青。(笑)

范逸臣:對,看你管理的好不好,壓抑下來,去處理這些狀況。

主持人徐樂同:對于搖滾這種之音樂風(fēng)格來講,我一直都說如果我們不去憤世嫉俗,如果不去發(fā)泄心里那種情緒我們很難寫出那種來,就像我們寫慢歌,可能今天在家里面,一個人彈個琴,就出來了。而搖滾不是說今天很安靜,隨便來幾下就有搖滾了。

黃冠龍:是,搖滾樂除了音樂之后,很重要的是歌詞很重要,要言之有物,不然的話態(tài)度為什么那么激烈,那么兇悍去表達這個情緒,如果講的是無傷大雅的小事為什么要那么激烈。搖滾的定位我覺得還蠻清楚,尤其是寫歌詞,需要言之有物,不然會覺得你唱搖滾很奇怪,為什么要那么激烈,你是為了搖滾而搖滾嗎。

范逸臣:最怕的就是無病呻吟的感覺。

黃冠龍:對,很怪。

主持人徐樂同:說到搖滾,說實話我自己對這個音樂風(fēng)格一直是比較心有余悸。

黃冠龍:被嚇過?(笑)

主持人徐樂同:因為我一直都覺得搖滾這種音樂風(fēng)格,總得說我不砸個琴,不在現(xiàn)場弄點什么形式上的東西就不算搖滾,但可能我是一個偽搖滾迷,但我還愿意聽,但有時候表演可能有點太讓人害怕。

范逸臣:可能有一些小小的誤解,之所以你會看到不管是國內(nèi)還是國外,有一些搖滾樂壇在表演風(fēng)格上面比較獨特或者比較夸張,因為搖滾包容力比較大。其實你的表演形式,你是安靜的、微弱的或者爆炸性的,都是OK的,都是屬于在搖滾范疇,而不是說像你看到的摔吉他,其實那不是絕對,也不是絕對的搖滾精神,搖滾精神不是在舞臺上面做這些事情,而是你勇于去表現(xiàn),你如何表現(xiàn)就看你自己,你想這么大膽也OK,想用內(nèi)斂方式訴說也是OK的。我們的表演,我覺得比較中間一點吧。

主持人徐樂同:會不會讓聽到音樂的樂迷,覺得現(xiàn)在市場上,覺得表演太收了,不夠釋放,會不會有說這樣?

黃冠龍:不會,我們很在我們自己的音樂里面,我們音樂做成這個樣子就是表演出這個樣子,把那個演出張力配合到歌曲。不會說硬要那樣,做一些很激烈的東西,你看我做這個我就是搖滾范,也沒有必要。

主持人徐樂同:跟音樂風(fēng)格不搭的時候反而讓人覺得很怪。

黃冠龍:就會覺得很突兀。

范逸臣:一切是以合理為主。你也不能說明明你的節(jié)奏非常重,你一直在那邊…

主持人徐樂同:柔弱。

范逸臣:這也是一種對比反差,但這種對比反差沒辦法一整場都是在做這樣的事情,是一小段的。明明是一首鋼琴伴奏的,他在那邊砸琴,砸完之后唱一個很抒情的東西。

主持人徐樂同:底下的觀眾會覺得臺上的人人格分裂。

范逸臣:可能會把這個表演形式歸列為行動劇或者舞臺劇的表演,可能就是另外一種形式的表演。

酷愛樂團做客暢聊新專輯 范逸臣最怕無病呻吟

小范阿龍互相激發(fā)創(chuàng)作激情 希望音樂反應(yīng)人性

主持人徐樂同:我覺得兩個人組團,默契度非常重要,但我覺得考驗?zāi)醭嗽谏町?dāng)中彼此互相了解,在音樂上也是需要默契的。聊天之前也跟小范提到說,一個人做音樂,和兩個人一起做音樂的狀態(tài)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為要互相配合,兩個人在音樂當(dāng)中會不會有沖突?比如我就覺得這一段好,因為創(chuàng)作是很內(nèi)心的東西。

黃冠龍:我覺得我們兩個一起做音樂,不是互相配合,是互相激發(fā),反而我們的東西會多過于我們各自在家里弄的東西。比如以前小范寫歌,可能在家自己彈鋼琴,我自己在家可能也是彈鋼琴或者吉他,可是我的旋律是比較在我的世界里面待著,可是小范有他自己的東西,小范在編曲或者編一些節(jié)奏上面,他可能會有他一個自己本身的限制。因為我覺得每個人的專長不一樣。比如我們最近做這張專輯,有一些歌甚至一開始并沒有旋律,我先把編曲編好,完整音樂出來了,聽到以后覺得很好聽,或者很有感覺,再把旋律弄進去,最后變成我們兩個人都想象不到,這個歌會變成這樣,會有特別的編曲的音樂,也有特別的旋律。

主持人徐樂同:這就是所謂1+1大于2的原理,因為超越兩個人分別不一樣各自的創(chuàng)作領(lǐng)域。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到剛才小范的狀態(tài),我跟阿龍在聊天,他在旁邊摳手,我想說你對你這個新造型是有多么的…

范逸臣:我早上剛剛剪了指甲,可能剪的速度快了一點,沒有剪干凈。(笑)

主持人徐樂同:大家也看到這次小范和以往的狀態(tài)不太一樣,視覺系,我對這三個字不是很認同,不一定我們穿的五顏六色就是視覺系,視覺系像日本的那個。

范逸臣:那個比較夸張,整個臉都是。

主持人徐樂同:所以小范還不算是視覺系。染了陰陽指甲。

范逸臣:突發(fā)奇想,你不覺得很有創(chuàng)意。

主持人徐樂同:沒有特別的意義。

范逸臣:沒有。

主持人徐樂同:今天還分別穿了綠鞋和紅鞋。這個造型的部分,其實兩個人應(yīng)該說在表演中會不會特別設(shè)計一些,比如今天我為了某一首歌的表演就要做一個什么樣的造型,比如之前臺北小巨蛋演唱會。

范逸臣:其實我們演出還是希望以聽覺上面的順暢度,如果每首歌都要搭配不同造型去做的話,我覺得會比較廢時間也會中斷演出的節(jié)奏。所以我們會抓大塊的感覺,這塊可能是五六首歌是比較搖滾的,可能在裝扮上面是比較Rock的,比較往搖滾方向夸張化。

主持人徐樂同:我認識很多很多內(nèi)地搖滾音樂人,我覺得他們的狀態(tài)是一種,用一個特別獨立詞叫“純粹”,不知道你們認為,你們做音樂夠不夠純粹,做搖滾夠不夠純粹?

范逸臣:何為純粹?

:搖滾的純粹?

酷愛樂團做客暢聊新專輯 范逸臣最怕無病呻吟

黃冠龍

主持人徐樂同:對,可能我們今天真的不會受到任何事情的束縛,我認識很多很多內(nèi)地搖滾音樂人,比如我今天發(fā)了一張新專輯以后,突然間消失不見了,可能躲在某個深山老林里創(chuàng)作五年,不會受到市場還有銷量,以及所謂身邊這些工作人員也好,還有歌迷的反饋,我不想吸取你們的意見,我反正覺得我做我自己的音樂,你們喜歡就聽,不喜歡就算了。這種狀態(tài),你們會這樣嗎?

黃冠龍:其實像我自己來講,我做音樂有我自己的想法和堅持,我做音樂是一回事,但我聽音樂的時候,還是會聽流行音樂,不管西洋的也好,或者臺灣、內(nèi)地,日本的,不一樣的曲風(fēng)都會聽。在創(chuàng)作我們自己音樂的時候,可能很多的一些想法我覺得會來自于我聽到的一些創(chuàng)新的東西,我覺得不管怎么樣,我們在這個時代做音樂,雖然說我們兩個是做創(chuàng)作,也是比較搖滾的東西,可是我還是希望有創(chuàng)新的東西。也許一般傳統(tǒng)的大家覺得是主唱、吉他、鼓,而現(xiàn)在音樂越來越發(fā)達,越來越多的音色,會聽到很震撼的音色,何樂而不為呢,放在自己的音樂也還不錯。所以在創(chuàng)作的時候我會做自己的東西,其實我也會各方的吸取不同的一些想法。

主持人徐樂同:想法跟意見。小范自己創(chuàng)作當(dāng)中會遇到瓶頸嗎?比如我今天很想寫一種類型的歌曲,結(jié)果我就寫不出來。

范逸臣:其實我不會刻意去設(shè)定自己一定要寫什么樣的東西。你剛剛說那個,我也蠻感興趣的,我覺得藝術(shù)創(chuàng)作有兩種人存在,有一種就是不活在這個人世間上,有一種是活在這個人世間上。我覺得這都是藝術(shù)創(chuàng)作。我走的風(fēng)格是比較活在這人世間上。

主持人徐樂同:識人間焰火。

范逸臣:因為我想反應(yīng)的是人性,我想反應(yīng)所有大家看到的、遇到的事情、事物,不管是難過的、開心的。所以我必須得留在這世間上跟大家一起感受喜怒哀樂。

主持人徐樂同:你們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把你們關(guān)在深山老林里,還會創(chuàng)作出音樂來嗎?

黃冠龍:這是很特別的想法。(笑)

范逸臣:還是會創(chuàng)作出音樂來,但音樂的走向和公用,可能不是為了跟大家一起抒發(fā)。比如我是高山族,本身就是住在山里面,我們也會在山上唱歌、吟唱,吟唱的目的都是為了傳達一種氛圍,反而歌詞的敘述變得少了。

主持人徐樂同:一種哼鳴的創(chuàng)作。

范逸臣:對,虛詞的吟唱,其實沒有歌詞的。如果把我們關(guān)在山上去創(chuàng)作,可能會是這樣的狀態(tài),因為我說不出什么東西,因為我沒什么好說的,我在山上過的很安逸,沒有過多的煩惱,我更多的煩惱可能是三餐,那就很難寫歌詞了,因為我的確沒有其他的想法。

主持人徐樂同:這個也很好的,我們待在城市里面創(chuàng)作也是一種方式,比如小范說是一種表達,而在山上我個人覺得會比較純凈。

范逸臣:對,完全就是另外一件事情。

主持人徐樂同:當(dāng)今樂團當(dāng)中,應(yīng)該說組團的人很多,玩兒搖滾的人也很多,這個年代又是一個張揚個性的年代,你們兩個覺得“酷愛樂團”跟其他的樂團或者其他搖滾音樂人的最大區(qū)別在于什么?你們怎么戰(zhàn)勝別人。

范逸臣:本來把音樂拿來當(dāng)做一種競技比賽,它就是一個不對的事情,其實這種事情很難公平的去競爭,因為它是比較主觀的東西。所以我們不能說我們哪里贏別人,我覺得大家就是開心的去做自己,然后做自己想要的音樂,一定有它比較厲害的地方,我也有我自己覺得優(yōu)秀的地方,我覺得是互相欣賞對方的優(yōu)點,這樣子就OK了,反而不要覺得我一定我比你厲害,那又怎么樣呢,我做的音樂就是這樣子,我可能就是比較平靜的音樂,我就是不想跟你這樣的比,你要大聲你就繼續(xù)大聲吧,你全世界最大聲好不好。音樂存在的意義不在于誰最厲害,而是做一種表達抒發(fā)而已。

主持人徐樂同:這個回答讓我覺得不夠盡情。我只能覺得小范可能心態(tài)很好,今天只要讓我自己覺得我自己的音樂,我開心了,我做出來的音樂我們覺得夠舒暢,夠能表達我們內(nèi)心的想法就夠了。但就像你說的,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大的音樂環(huán)境當(dāng)中,無論是臺灣樂團,還是內(nèi)地樂團,都特別強調(diào)一點,就是所謂標簽性,我們怎么說聲音的獨特性,或者音樂風(fēng)格獨特性,咱們舉一個例子,比如陳綺貞,我們今天隨便聽一個前奏,可能就知道這個音樂風(fēng)格是她的。“酷愛樂團”的音樂部分會不會有這樣一個標簽,就是說這樣一聽就是“酷愛樂團”的音樂。

黃冠龍:編曲上面,我們做這張專輯有去在這個地方下過功夫。比如說,你可能在華語專輯里面很難聽到一首歌它的SOLO快兩分鐘,而且是SOLO到結(jié)束。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我們團就主唱和吉他手,我不唱,主要就是編曲和彈吉他,吉他等于是我的工作,小范詮釋他的歌聲到一個極致的時候,再出來,把情緒帶上去就是吉他了。我們兩個在做這張專輯,小范也很希望在編曲上面吉他的特色可以突出,像我們做專輯《別回答》這首歌的時候,那時候很有趣,編曲主歌、副歌都已經(jīng)唱完了,接下來很自然的吉他SOLO出現(xiàn),小范也在我旁邊,我就一直彈,越彈越盡興,都很順,就一直彈,不知道怎么結(jié)束,也不知道怎么再回到副歌,可是時間已經(jīng)很長了,淡出是很沒有想法的,小范就說那你把它彈到結(jié)束,也是一個做法,我就編了一個ending曲子。這首歌推出來,不管是不是在玩兒音樂的,他們反應(yīng)都還不錯。

主持人徐樂同:我也是覺得,出來吉他SOLO,然后又聽,啊,結(jié)束了。是小范的聲音加阿龍的吉他組成一個全新的樂團,等于是一個人生和另外一個樂器也可以充當(dāng)樂器來組成樂團。

范逸臣:在樂器里面,最強的就是人聲和吉他。

主持人徐樂同:這是你們非常獨特的地方。

黃冠龍:而且我們專輯里面會有演奏曲。

主持人徐樂同:縱觀下來這么多樂團,包括音樂也好,沒有這樣的形式出現(xiàn)。

范逸臣:我覺得要做成一個特色需要一定時間來累積,三五張之后,聽我們?nèi)滓魳芬院,會大致勾勒出來一個這是“酷愛樂團”的樣貌。這是聽眾自己去勾勒出來的,這應(yīng)該是誰,這需要多一點作品,花一些時間。

主持人徐樂同:這個確實需要時間了。說到新專輯當(dāng)中一共是大概七首歌,兩個人在做過程當(dāng)中應(yīng)該會有很多很多很有趣的事情。雖然說我不想問這種特別沒有質(zhì)量的問題,但是特別想提到的就是說兩個人做音樂,跟一個人做音樂確實不一樣,做的過程當(dāng)中有沒有說今天我就很堅持我的想法,而你卻說,我覺得你這是錯的,不對,這種情況會不會遇到?

范逸臣:其實有可能會發(fā)生,但是我們都避免掉了。重點在于說你堅持的這個原因是什么,假設(shè)我們在處理一個編曲的問題,我覺得可能鼓的部分好了,這個地方,這個小節(jié)第三拍和第四拍再多加一個大鼓擠出感可能會有,他覺得可能不需要有,第三拍加一個就好了。重點在哪里,我們試試看,聽聽看有什么差別。

主持人徐樂同:可是聽得過程中還是覺得我這個好。

范逸臣:沒有,像這種東西其實只差一個,不會有太多,如果是很明顯的,覺得這邊應(yīng)該下來,那是一個大方向,因為這邊本來是比較急促的,你說這邊應(yīng)該空掉,沒有鼓,為什么?因為我覺得怎么樣怎么樣,我們就會去做這個討論為什么。如果答案是很接近的話,其實我就不會再堅持什么,因為用他的也很接近,用我的也很接近,那用誰的都OK,因為我們方向是一致的。

酷愛樂團做客暢聊新專輯 范逸臣最怕無病呻吟

組樂團不是跟風(fēng) 現(xiàn)場彈唱新專輯主打歌

主持人徐樂同:大方向就OK。我們聊了這么多都是比較音樂性的話題,不知道現(xiàn)在網(wǎng)友是不是聽得懂。問一個比較尖銳的問題給二位,在當(dāng)今樂團當(dāng)中,有很多人會從比如之前類似抒情歌手、安靜歌手直接轉(zhuǎn)型,我就想玩兒搖滾,這樣的例子屢見不鮮,比如張惠妹、范曉萱,今天小范也從一個那樣的歌手,和阿龍一起組團,會不會擔(dān)心你們也在跟風(fēng)?因為張惠妹也是各大榜的提名,成績很不錯。會不會擔(dān)心?

范逸臣:不會,如果他們覺得這樣跟風(fēng),那就讓他們跟風(fēng),因為時機巧合的關(guān)系,沒辦法。

黃冠龍:我們兩個要組團是很早之前就講了,只是說之前有很多的限制,而且小范那時候還有合約在公司,其實那個時候很多事情不是我們兩個說了算,你現(xiàn)在還是公司的歌手,我還是公司幕后工作人員,我想跟小范組團的話,那是很奇怪的。真的是時機巧合。

主持人徐樂同:緣份。

范逸臣:對。

黃冠龍:國外也曾經(jīng)有歌手,以前是歌手,后來組團或者轉(zhuǎn)其他,這都是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范逸臣:我覺得歌迷朋友要去了解的一個重點就是為什么歌手要做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有某些東西要表達。其實我的曲風(fēng),我喜歡的音樂類型是比較廣泛的,不希望大家只把我定位成唱抒情歌的一個歌手,希望帶給大家不一樣的東西,或許張惠妹也是一樣,或許范曉萱也是一樣,可能在這張里面聽到比較多的搖滾,但或許下一張又會有其他的東西,我只希望借由這樣一個新的組合,新的團體、樂團把我們自己的音樂帶給大家。其實目的就是這么簡單,而不是純粹為了跟風(fēng),我就是想要改變一下。

主持人徐樂同:確實需要一種自然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小范心態(tài)特別好,就是我今天做了我自己喜歡的事情,別人是否接受隨你。

黃冠龍:小范很活在當(dāng)下,很有自己的想法。

主持人徐樂同:活在當(dāng)下這個詞很好。在當(dāng)下這個娛樂行業(yè)里面其實會有一個很不好的現(xiàn)象,就是說有很多音樂人在努力堅持我自己的音樂,但確實大眾媒體并沒有太關(guān)注你音樂的部分,而去關(guān)注一些周邊的比如類似八卦,類似一些亂七八糟的,比如狗仔今天拍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們怎么看待這個事情?是應(yīng)該更注重娛樂頭版,還是更堅持我自己的娛樂風(fēng)格?

黃冠龍:小范對這些事情蠻有經(jīng)驗的,我們有一首歌也是寫這個事情的。身為音樂人,我們真的能夠做到我們努力把自己的音樂,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剩下那些他們會不會拍,會不會登,他們到底想拍什么,想登什么,他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我們是盡可能把自己的狀態(tài)都做好。至少我們不會屬于那種為了要頭版而去刻意弄一個什么事,然后說我們有頭版;這個對我們來說又刻意了,因為我們并不是目前這種個性的人。有時候會覺得我們音樂做這樣,好像可能版面沒有別人怎樣,或者穿露一點的,市場就是這樣,我們兩個也很難想要怎么樣。

主持人徐樂同:希望越來越多的媒體真心關(guān)注我們音樂人幕后認真做音樂的態(tài)度。今天在訪談的最后,希望給二位留出一點時間來,真真正正為“酷愛樂團”新專輯做一個宣傳。

范逸臣:唱一首主打歌,叫《Rock All Night》,原本編曲是比較搖滾的,唱腔也是比較搖滾的,只有一把吉他,所以我們帶來的這個版本是比較輕松的。

主持人徐樂同:《Rock All Night》,就是搖滾一晚上,這個激情還真是大。有請“酷愛樂團”《Rock All Night》。

(“酷愛樂團”現(xiàn)場演唱《Rock All Night》)

主持人徐樂同:非常棒,這個歌好好聽,剛開始前面會有一點小波薩諾瓦的感覺。

黃冠龍:對,有一天我們兩個在玩兒,說想改成一個抒情版,我們很愛改歌,之前《I Believe》也是改了一個版本。

主持人徐樂同:這個還挺舒服的,音樂人自己改音樂的狀態(tài)很難得,因為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最后給二位一個機會,跟所有網(wǎng)友推薦我們這張新專輯。

范逸臣:這是小范我出道第九年,終于有機會組一個樂團,叫“酷愛樂團”,專輯名字叫《初生之犢》,是小范跟阿龍編曲、詞曲、制作,甚至內(nèi)頁設(shè)計都是我們的想法。希望大家可以支持正版音樂,我們都會繼續(xù)努力創(chuàng)作出更好聽的音樂,希望你們可以喜歡“酷愛樂團”,支持“酷愛樂團”。

:除了小范說了我們很多音樂上面的部分,我要說的就是,如果大家有機會可以參與我們現(xiàn)場的演出,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機會在內(nèi)地可以看到我們的言吹,如果有機會推薦大家可以看我們的表演,或者在網(wǎng)絡(luò)上也可以找到有關(guān)我們的一些網(wǎng)站,或者是后援會,其實里面都有很多我們的一些視頻,很希望可以把我們的音樂介紹給大家,把我們的熱情也分享給大家。

酷愛樂團做客暢聊新專輯 范逸臣最怕無病呻吟

黃冠龍

主持人徐樂同:今天真心的感謝所有網(wǎng)友支持我們樂觀的小范,還有堅持音樂的阿龍,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酷愛樂團”。今天的訪問非常成功,拜拜。

黃冠龍:拜拜。

范逸臣:拜拜。

:大家好!歡迎來到騰訊網(wǎng)明星面對面,我是主持人樂同,今天來到我們節(jié)目的是兩位大來賓,歡迎“酷愛樂團”。
作者:  責(zé)任編輯:趙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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