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可以在做愛的過程中笑”這個問題,幾乎所有的信息都在告訴我們:千萬別!但據(jù)一份相關數(shù)據(jù)顯示,81%女性在做愛過程中,都有過大笑起來的經(jīng)歷;而男性的比例是51%。
可見,這并不是一件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事情。先讓我們來聽聽這81%的女人和51%的男人是怎么說的吧,也許,從他們的只言片語中,我們能看出一些之前沒想到的東西。
29歲的柳言說,她最喜歡看到情人為她如饑似渴的樣子,所以在有一次做愛時,當戀人狂吻她身體的時候她忍不住笑了,那是種掩飾不住的得意的笑;
24歲的陳思淼說,通常她在做愛的時候不會發(fā)出笑聲,因為她知道這樣不好,會破壞氣氛,但如果對方無意中讓她感到很癢,就會忍不;
30歲的何偉說,以前做愛時,每次大功告成后都忍不住咯咯笑一陣子,這本不過是彼此配合默契、互相舒服過了,心情十分愉快的一種外在表現(xiàn)而已。
開始的時候,戀人也忍不住跟著笑,甚至有時候還繼續(xù)嬉鬧一番。可是后來戀人不知為什么忽然就猜疑起來,非說他的笑是不懷好意,是笑里藏奸,肯定是在嘲笑她高潮時大呼小叫的狼狽樣子,甚至上綱上線,認定他有玩弄女性之重大嫌疑。以至于后來再做愛時,他不得不像駕駛戰(zhàn)斗機一樣嚴肅認真地執(zhí)行各項操作,而絕對不會再笑了。
笑床=笑場?
看起來,在兩情相悅、水乳交融的時候,笑這個行為,確實顯得有點不合時宜,甚至大煞風景。這種時候的笑,被定義為 “笑床”。有人說,把做愛當開車,“笑床”就屬于事故;視做愛為表演,“笑床”則相當于“笑場”,算“穿幫”的一種。還記得當年張藝謀的大片《英雄》嗎?里面有一場梁朝偉與章子怡的床戲—大紅綢緞的掩蓋之下,章子怡笑聲不斷,場面甚是詭異。很多男人都在觀影后感慨:梁朝偉對自己太有自信了!
從這樣的感慨中不難看出,人們之所以不能接受對方笑床,是因為把這種笑基本上等同于嘲笑。
在80%對“笑床”持否定態(tài)度的人當中,有50%懷疑對方是在嘲笑自己(包括姿勢,表情以及身體)。也有一部分人,認為對方發(fā)笑是心不在焉,沒有全情投入。
在某雜志做的“笑床”調(diào)查中,就有一位女性被訪者說:“有一次,我在看電視里播放的電影,快到結尾時男友突然坐過來挑逗我,結果我就一邊看電視一邊和他做‘運動’,電影結束的時候我突然覺得特別滑稽,就笑了。”
如果從科學的角度來解釋,“笑床”通常會被認為是對“做愛”這件事本身的嘲笑。這也許是真知灼見,否則就不會在包括康德在內(nèi)的多位大哲學家的性愛感言中出現(xiàn)有“荒唐”、“可笑”以及“手忙腳亂”這一類的負面評語了。做愛意味著完全的釋放,坦誠相對,毫無保留,身心放松在這里,每個人都希望對方能夠認真對待自己,這種態(tài)度讓人們感覺做愛和幽默搞笑不沾邊。
邊做邊笑
在做愛的時候,真的只能不茍言笑嗎?一向特立獨行的美國人,給了我們不一樣的答案。“美國在線”的網(wǎng)絡心理專家指出,大笑和做愛都能減輕壓力,但如能邊做愛邊調(diào)笑,更有舒解壓力的功效。專家說,大笑和性愛能讓腦部釋出大量的安多酚(endorphin),可以化解壓力,帶來狂喜迷醉的亢奮感。以幽默感帶動性愛,對心情大有幫助。
法國的性治療學家阿荷拉姆·費努(Ahlam Fennou)認為,做愛是讓人們?nèi)硇娜ジ惺芎头窒韾矍榈臅r刻。
但是,在這一時刻人們常常會忘了歡笑。他說,人們通常會與自己相類似的、有相同生理感應的人相處才會歡笑,在這種水乳交融的時候,既沒有戲劇性的沖突也沒有任何壓力,人們只是用最簡單、最放松的方式體驗生命的瞬間。
歡笑讓我們的身體在這一瞬間感受到全部的激情和歡愉,兩個相愛的生命體驗到達興奮和自由的頂峰。一個歡笑的身體就是一個享受快樂的身體。在性高潮和開懷大笑時人體內(nèi)會分泌出相同的荷爾蒙—催眠素。在床上,歡笑是一條引導人們通向自由和愉悅的正確道路。
可見,笑床并不是十惡不赦的事情,在做愛的時候歡笑也并不百分之百意味著對方在嘲笑或者表示不屑。其實,很多人都喜歡看到對方在高潮過后臉上不知不覺浮現(xiàn)出來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