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匆忙,我和捷根本沒來得及買房,為了避免與他父母住在一起,我只好答應讓捷搬進我家。從他搬過來到最后離婚,只有短短27天,而在這27天里,我倆幾乎天天吵架。
。“我們結婚的那一個月,我居然從沒將鑰匙交給過捷,我不下班,他就只能在街上閑逛。”說到這里,雅雅突然笑了起來,問冬爾“是不是很過分”,“當初答應結婚,也許是被捷的鮮花攻勢打倒了,但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我倆真的不合適。”)
突然住在一起,我連下班后那點可憐的自由時間都被剝奪了。有了“丈夫”的身份,捷自然覺得可以“變本加厲”地“照顧”我———我看電視他就陪在旁邊,哪怕再無聊的電視劇,他也露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我上網(wǎng),他每隔10分鐘必定端水或者送水果過來,然后站在一旁不肯離開……我說什么都不愿意與他共用一臺電腦,只好把公司的筆記本電腦搬回家,還不放心地設了兩重密碼。
我無法忍受24小時的“監(jiān)控”,從他搬來的第二天起,我倆每天吵架,最終,連好脾氣的捷都忍無可忍。當他終于答應離婚的那天,捷幾乎是咆哮著對我說:“你這種女人,這輩子嫁不出去了!”
2002年春節(jié)后,我終于結束了短暫的“婚姻”,重新回復到單身生活———這讓我如釋重負。記得離婚那天,娜特意請假陪了我一整天,當時她的表情看起來比我憂傷得多,連聲問我:“像你這樣,將來怎么辦?”不知怎么了,原本心情輕松的我突然又想到了波。
那個周末,娜非要拽我出去散心,他與波剛買了輛新車,說要陪我去江浙一帶逛逛。也許又是緣分降臨,臨到約定那天,娜突然被公司叫去加班,出游計劃只得取消。中午時分,我正在家里百無聊賴地看電視,波突然打來電話說:“還是出去吧,就我倆!”結婚以來,這是他第一次打電話給我,我的心突然一動,竟然答應了。
那天,波一直將車開到了杭州西湖邊上。一路上,我倆照例不說話,只是默默地聽歌,一盤接著一盤。站在西湖邊上,波突然輕輕抓起我的手,說:“我真的很喜歡你……”那天晚上,我們沒有回上海,在賓館里,當我走進衛(wèi)生間洗澡時,隱約聽見波在打電話:“我跟朋友在酒吧,他們非要拉我打通宵牌!”女人私房話(http://sifanghua.com)
回到上海以后,我第一次給別人配了自家的鑰匙。波總會在下班后來我這里,有時即使我不在家,他也會獨自坐一會兒;丶視r只要聞到淡淡的煙味,我就知道他來過———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既獨立又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我很理解波,他當然也需要有個避難所,以逃避娜無休止的“作”。也同樣是為了他,我開始主動給他打電話,以便根據(jù)他的時間來安排我的休假、作息,以及與其他朋友的約會———這一次,我心甘情愿地放棄了所有的生活原則。
從那時起,波好幾次向我提起過和娜離婚,這個問題讓我根本無法回答。每次我都只是淡淡地說:“隨便,只要不是為了我!”去年10月,他倆終于還是離婚了,可笑的是,離婚那天,娜非讓我陪她一起去,我只好硬著頭皮陪著滿臉淚水的娜。
從去年10月開始,我與波一直生活在一起,徹底放棄了以前最看重的“自由”。其實所有這些放棄,我倒也都覺得心甘情愿,因為波畢竟是真心愛我的,而且自從他離婚以后,我倆的戀情似乎也發(fā)展得相當不錯。但是,我仍不肯公開地將他作為我的男友,哪怕在父母和要好朋友面前,我仍然是個獨身女子———即使是在情人節(jié)這樣的日子,我也執(zhí)意不讓波送花,更不讓他來公司接我下班。
娜還是經(jīng)常打電話給我,每次都惺惺相惜地說:“我們這兩個女人……”她至今都不知道我與波的關系。說真的,我想和波結婚,但只要每次與娜聯(lián)絡過,這個念頭便會極大地動搖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