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維得都是外地人,打拼了這多年,能在武漢安個家不容易。按說應該好好過日子才是,可我珍惜這個家,他卻不珍惜。現在,他仍是我老公,下個月卻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他們連婚紗照都拍了。
交往了不久,維得就帶我回江西他家去見父母,一到家,他父母就拿出鞭炮來放。按照習俗,鞭炮放了,我就是他家的準兒媳了。他媽媽高興得合不攏嘴。
我和維得隨后就結婚了,只辦了儀式,沒去辦結婚證。之所以沒辦結婚證,是因為他家不讓我們辦,想要我們生兒子,怕拿了結婚證后,頭胎生了女兒不能超生再要第二胎。
我頭胎果然生了個女兒。當時武漢房價便宜,我商量著想買套房子,免得一家三口總是租房住,但他說,我們也不想在武漢生根,買什么房子,不如回江西老家去做房子。
為了給維得生個兒子,那幾年我吃了好多苦,引產,流產,死胎,身體也快拖垮了。2004年,維得父親臨死之前遺憾地說,沒看到孫子。我感覺很愧疚,2005年,又生了一胎,還是個女兒。
就在我生第二個女兒的那年,維得跟人合伙接手了一個小區(qū)的物業(yè)公司。剛開始,舉步維艱,他任總經理,月工資700元;另一個合伙人是副總,月工資500元。那段日子,我們過得真艱難,我剛生孩子,不能出去工作,也沒收入。
2007年,維得他們的物業(yè)公司終于有了收益,可是,那年5月,那個合伙人偷偷將公司法人換掉了,吞掉了公司,那個合伙人想扔給他10萬元息事寧人,他打算接受,但我堅決不同意。我說這口氣不能咽下,一定要打官司。
我從娘家借錢給維得打官司,打了半年多官司,判決下來了,公司搶回來了,但已成了空殼,錢被那個合伙人卷跑了。
這時,他又聽了另一合伙人的話,注冊一百萬元,重振旗鼓搞物業(yè)公司。為了找注冊資金,他到處找親戚借,最后,公司總算搞起來了。他們一人一間辦公室,裝修豪華,還真有點老總的派頭了。
維得的公司走上正軌之后,我又在一家中外合資保險公司找到了工作,人雖然辛苦點,但收入不錯,家里日子好過多了。沒想到,維得不知道什么時候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老實本分的男人了。
今年4月,維得認識了小區(qū)的業(yè)主寶瑩。寶瑩名聲不好,結婚三年就跟她老公分居了兩年。女人私房話(http://sifanghua.com)
維得認識寶瑩的時候,正是他焦頭爛額的時候,小區(qū)里出了一件人命案,死者家屬認為維得有責任,把花圈擺在我們門口示威。那些天,寶瑩跟維得剛剛搭上,她不失時機地天天安慰維得,送吃的送喝的。有天晚上,維得整夜沒回家,我雖然有所懷疑,但做夢也沒想到他在這時候還會有心情跟寶瑩出去開房。
維得和寶瑩的關系發(fā)展得相當迅猛。今年3月,我還和維得商量要不要再生個兒子,4月他們就認識了,5月他就開始天天逼我離婚。
他們倆公然在小區(qū)內勾肩搭背,出雙入對。寶瑩唆使維得跟我分居,他就不回家住了,即使偶爾回來也是睡沙發(fā)。我一次次在維得的辦公室堵住穿睡衣的寶瑩。
5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我又在維得的辦公室抓到了寶瑩,我對她說,希望你不要破壞我們的家庭。她居然說,如果你老公再不愛你了,你還想拖住不放手嗎?我心高氣傲地說:如果你們真有感情,我會成全。
第二天,我在上班路上,想著這事,越想越慪氣,心里堵得慌,最后竟然渾身抽搐倒在馬路邊了……
當別人費盡周折把維得找到醫(yī)院來時,他還很不耐煩,他認為我是在鬧自殺威脅他,居然說:你這樣做,把我一輩子的名聲都毀了。我在醫(yī)院又犯了一次病,醫(yī)生緊急搶救,維得這才相信我不是在裝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