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從我們?nèi)说年P(guān)系挑明后,孟航和他前妻的行為似乎更加名正言順。前妻隔三差五就打電話過來問候一番,剛開始我還禮貌問候、有說有笑,后來我便開始厭煩。她總是在凌晨打來電話,無論是失眠還是思念她都找孟航,一說就是半個小時。我委婉地勸孟航偶爾也要學(xué)會為自己著想,畢竟我們不能幫她一輩子。孟航總是點頭答應(yīng),但面對他的前妻,依然是百依百順。
孟航去上海的次數(shù)少了,改成他前妻來南京探親。每逢周末,她帶著女兒,大包小包落戶到我們家,很自覺地在 客廳把沙發(fā)鋪成床,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開始收拾房間,如同到了自己家。孟航就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享受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待遇,閑暇之余和女兒親昵一番,他們更像三口之家,我卻成了外人。
七月酷暑,正值幼兒園放假之際,孟航的前妻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搬進(jìn)了我們家,她說女兒想爸爸,想趁這段日子讓他們父女在一起。孟航為此沒有任何異議,我卻感到事情越來越嚴(yán)重,孟航勸我不要胡思亂想,對于前妻,他早已沒有感情,只是對女兒放心不下。
終于有一天,我忍無可忍了。那天,前妻在我們的衣櫥里為孟航整理衣物,突然間,我有一種不被尊重的感覺。我毫不客氣地對她說:“你有本事在上海開畫廊,就說明你有自力更生的能力,為什么總是依賴孟航!”
當(dāng)天,孟航和我大吵一番,說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個家已經(jīng)不是我和孟航兩個人的小窩了,他的前妻,分明就是一顆隨時都會引爆的定時炸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