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帶著不安,緊張,更多的是害怕的心理坐在那個老頭安排的床上。他看了我一眼,說了句還不錯后就開始摸我的手,然后親我的臉,我當(dāng)時真想逃跑,但是為了司磊我忍了。我從始至終就是不動,然后閉著雙眼,隨著老頭性子亂來,在他滿意之后,我終于走出了他那骯臟的屋子,我甚至認(rèn)為自己很臟。后來司磊就一直地安慰我,直到一個月后,不幸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了,我懷孕了,而且顯而易見是那個老頭的。我和司磊說了,他一面哄我,一面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后來我才知道,他去和老頭說了,由于老頭沒孩子,他們居然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我覺得非常不可理喻,司磊居然說你反正做都做了,生個孩子又能怎樣?我的心徹底碎了,這還是我認(rèn)識的司磊嗎?還是那個海誓山盟的司磊嗎?我徹底崩潰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又不敢告訴任何人因為這太可恥了。
我想到了死,但是又下不了決心。 孩子實際是無辜的,但我還是選擇了去醫(yī)院,因為我無法忍受,我認(rèn)為自己太骯臟了,我甚至沒有臉去和醫(yī)生說我是怎么樣一個情況,特別是我看到大部分女孩都是有人陪伴。我越發(fā)感覺自己很可憐。我一直坐在醫(yī)院的大廳。沒有目的。我一直坐在那看著來來往往的病人,心理沒有任何感覺,看著醫(yī)生一個個都下了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