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一個內(nèi)心極其脆弱的男人,那一天,在單位被他毆打,痛倒不算什么,主要是一個人的尊嚴一下子就被他打沒了。
我本來不想再見你的,要不是你的割腕,因為你的丈夫那憤怒的面目讓我害怕。請原諒我,我已無法再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我明天就去廣州了。再見,多保重!”
我的眼前直冒金星,一下就暈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凌晨,我才慢慢醒來。我關掉手機,拔掉電話線,不吃不喝,我想就這樣讓我悄悄死掉算了。
如果不是我父母找到我,我想,我肯定已經(jīng)死在那間屋子里了,他們見到我的時候,我骨瘦如柴,不像個人樣。
父母又把我送到了醫(yī)院,不過,不是外科,而是精神內(nèi)科。在心理醫(yī)生和藥物的治療下,一個月后我出院回到了父母家中。
丈夫和情人都走了,一個在北京,一個在廣州,就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了這里。
不過,我現(xiàn)在想通了,我不怪他們,要怪就怪我自己。
如果當初不是我自己“玩火”,怎么會有今天呢?好端端的家說沒就沒了。
所有的苦果就讓我一個人吞吧,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種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