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半月后,我和三哥租住在一個大房間里。此前,他已對我和盤托出,雖然和一個日本女人結(jié)婚了,但“妻子”住在橫濱,他仍住在東京。每年更換新的簽證的時候,他要向“妻子”支付50萬日元,除此以外,兩人沒什么來往。
原來,他的日本國籍光環(huán)下竟然隱匿著如此殘缺!情不自禁地,我心底涌出一陣心酸和憐憫。此后,我在生活中對三哥關(guān)懷備至。每天回到住處,我?guī)退帐拔葑,洗衣做飯,還繞道去另一個大市場買菜,然后對照菜譜做他喜歡的飯菜。
那晚,三哥跟兩個朋友喝醉了,我攙扶他回到家,給他脫下鞋,蓋好被子……我正轉(zhuǎn)身離去時,三哥卻順勢拉住了我的手:“藤慧,我很寂寞,你留下來陪陪我吧。”聲音很軟,夾雜著哀求。我心如鹿撞,猶豫不決中,三哥一用力,我便撲在了他身上。我掙扎卻無力,最終一切全線崩潰,我閉上了眼睛。
那夜,我心里十分難受,雖然我和丈夫的婚姻已是名存實亡,可我們還沒有離婚,我覺得自己做過分了。我只有不斷安慰自己:誰讓這是在國外,不算為過。給了自己一個借口,我釋然了許多。

